洛允淮

深蓝之间

【温周温】入我相思门(1)

温周温无差,胡扯八道的豪门文学

主角团全员疯批白切黑,几率含走肾不走心all温,病弱温有

阿湘可直接带魏莱

天雷滚滚,善用拉黑 

文中其他书剧中未出现名字都是炮灰不用在意,有想做npc的留评论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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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周子舒原先不喜欢给温客行梳头发的。

  嘉庆集团的太子爷死了一个,只剩他一个了,叫他屈尊伺候人无异于痴人说梦。

  温家那位爷,原是形单影只的,后来身后总缀着个总甜笑着的小丫头,某天半夜来敲周子舒别墅的门。

  他一身红衣,头发凌乱散着,眼角带泪地抓住周子舒没缩回去的手“阿絮,我没家啦……”     

  那小姑娘脸色随之一变,眼里也泛出一层薄泪来“我和我哥被我们那狗吃了良心的后爹后娘赶出来了,他们说再看见我们就弄死我们。周大哥,我哥还病着,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兄妹吧……” 

  周子舒本不在意温客行流泪,他从小到大欺负温客行多了,把人欺负哭了也是常有的事儿。只是除他以外还有人欺负温客行,这不行。

  他把人带进来,也不顾楼上张成岭正往下走,捧着温客行的脸把泪吻去,又发觉这鬼丫头今儿没说谎,温客行确是起了烧,泪断线珠儿似的流,手不安分地向他蝴蝶骨游去。

  “湘姐姐!”张成岭早对自家老师这副做派见怪不怪,镜湖山庄做房地产,他上有大哥管白二哥管黑,他爹也不拘着他,孩子还小,爱做什么做什么去。张成岭爱交朋友,不知怎么交到了周家这位太子爷身上,太子爷好功夫好手段又好气魄,还有一好情郎。小张少爷为之折服万分,颇有古风地拜了师。

  太子爷这位好情郎自是此刻与他吻在一处的温客行。张成岭自引了顾湘上楼沐浴更衣,手机弹了条信息来。

  “小少爷,赵云蓉找到了。”

  小张少爷笑了笑,挽了袖子打算做盘糕点给他湘姐姐吃,又想起自己上回炸烂又翻修的厨房,认命地转了个弯去拿了别人送来的糕点。

  他顺手掰了一块儿喂家里那没起名儿的萨摩耶,想着到底几个小时之后才能下楼而不被周子舒打死。

  顾湘出来大喇喇往沙发上一靠,头发还滴着水,往嘴里丢块糕点含混不清道“金豆侠,周絮最近没出去招蜂引蝶吧?”

  “这是哪儿的话湘姐姐,我老师当然只爱温公子一人。”

  “那你看,”顾湘翻出张周子舒搂着一当红小生的照片。张成岭看到嗤笑一声“湘姐姐,你再看这个。”

  他也划了张照片出来,面容依稀是那小生,四肢残缺不全,胸口开了个大洞出来。“这就是算计老师的下场。”

  “我不管,总之我哥看见这照片就闹起来了,他闹起来我可管不住,他身子又不好,半夜也不说打把伞,这么大雨可累死姑娘我了。”

  “温公子最近有什么不适?湘姐姐你说给我我告诉老师。”可怜小张少爷只能做师父的好话筒,和顾湘一道将温客行瞒的三三两两尽告诉周子舒。

  “他最近偶尔会手脚麻上一阵子,起过两回烧,这是第三回,还……”顾湘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无意识地点了点,才说下去“晕过一回,还好那次我在,没让他摔到哪。”

  张成岭看到顾湘的壁纸心道声果然,微微皱眉回道一定告诉周子舒,也并未开口询问其他,调了段视频来给递给顾湘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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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楼下。

  周子舒不喜欢给温客行梳头,却喜欢玩儿温客行头发,此刻给人擦了头发,看人闭着眼睛一副任君采颉的样子险些又没忍住。试了试温度,尚是低烧,不过看他淋了雨,夜里是否会烧狠了也说不准。

  周子舒对温如玉和谷妙妙离开后的温家本就耐心有限,嘉庆不在意多吞一块地,他也不在意多死几个人。虽然那丫头的话和这人的眼泪半分信不得,他温客行若真能被什么阴沟里的“后爹后娘”赶出来淋雨,那他周子舒就合该与他那表哥一起葬在那场爆炸里。不过,人都哭了,周子舒怎么也是要哄一哄的,无论如何,温客行这副模样若是真教旁的人看了去,那可真是……嘉庆集团的少爷看着睡着了仍揪着自己一只衣袖不放开的温客行,轻轻在人额头落了一吻。“阿行,别怕。”

  那可真是天凉了。

  韩英后半夜接着周子舒电话,听见太子爷那头有道哑声不住唤阿絮,端的是缠绵悱恻,一波三折。他嘴角抽搐还没来得及问安,就听他家爷悠悠一句“用天窗的人也好,山庄的人也罢,嘉庆能用的也可以,九点之前把我备的礼送给温家现任家主。”  

  “是。”

  “别太早,也别太晚。” 

  那边说完就挂了电话,韩英在这悠悠语调里听出幽幽凉意,这凉意不常有——上一次周子舒带着这股凉意说话时,还是嘉庆当时的太子爷死之前。

  这里却并非韩英想得那般旖旎景象,周子舒手心一滩扎眼艳红,偏偏嘴角还挂着殷色的人还无知无觉地冲他撒娇,一声一声唤周子舒独独给他唤的名字,阿絮,阿絮,阿絮你抱一抱我。

  周子舒抱住他,区区两年这人在怀里竟然已瘦削如此,和手心的血一样,刺进周子舒心里,翻搅起来,激得他眼眶热红。

  在他还不是嘉庆唯一的太子爷,还叫做周絮时候,他宠温客行是没有底线的,从不舍得对温客行说一句重话。就连方才看他如此模样,思及人讨厌苦,讨厌喝药,竟也就纵着他睡了。

  当年怎么错的,现在他又这么错了一回。周子舒兜不住那滩温客行吐出的血,艳色从他修长手指滑入袖口,还滴了些在被褥上。

  没有下次了,每一次他的错都不是他来偿,偏生都要报在温客行身上,如今他已经没有再问声凭什么的意思了。

  温客行此时突然觉察了什么似的,挣扎着要看,被周子舒摁在怀里动不得,急得呜咽起来,“他们都……欺负我,子舒,你不能,不能……”

  这会儿不叫阿絮了,温客行惯会往他心里捅刀子,那话软绵绵没什么力气,小孩儿要糖要不着一样可怜。

  “温客行。”   

  “诶,在呢~”饶是委屈,还是立刻就应了。

  “我不欺负你,喝了药就睡觉,明天起来欺负你的人就都死了,你想把他们片成片儿还是剁成馅儿都可以。”周子舒放开人去冲了药,温温地哄着,温客行看着颗粒在温水里随药匙搅动化开,轻轻地闭了闭眼让眼角的泪珠坠下去,很乖地都喝进去。

      周子舒放心了没一会儿,就看温客行喉头耸动,手死死地捂住了嘴,忍得脸色惨败,周子舒皱眉喝道吐出来,他方歇斯底里地呕出。身子全然没了力气,若非周子舒扶着便要一头栽下去。

  佣人来收拾过,温客行漱了口软在他怀里,呢喃了句,阿絮,对不起。

  

  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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